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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個故友來找我,希望我能回去聖山上的嚴雪國,只因冰雪之王很想念我,雖然他身為冰雪祭司,可是他還是很嫉妒我為什麼能讓冰雪之王惦記著我。

 我知道我離開聖魯大陸已經將近五千年了,我以為冰雪之王早就忘了我了,沒想到現在他還是如此的惦記著我。

 「風霜、雪月是你們又會怎麼做呢?」望著窗外飄著細雪,群群綠意的森林染上的陣陣霜雪。

 吃著已經失傳的百花糕,甜而不膩又有種種花的清香味,喝上一杯香濃的黑咖啡望著窗外景色,又想起冰雪之王那句話,不經皺著眉頭來。

 過了數周,收到冰雪祭司寫來的信說冰雪之王病倒了,希望我能去看他,我緊皺的眉頭,過沒多久穿上層層厚厚的衣服,轉身就到聖山之上。

 當我走進嚴雪國時發現雪停許久了,踏著沈重的步伐走到了冰雪之王的寢室,只發現眾祭司唯唯諾諾的站在寢室外。

 「寒露你要我跟你們在這罰站嗎?」我緊皺的眉頭看著在那裡乾著急的冰雪祭司。

 寒露發現我趕緊拉著我進冰雪之王的寢室裡,我只看到冰雪之王坐在茶几上悠閒地喝著茶。

 「寒露你不是告訴我,陛下他生病了,為什麼他看起來這麼悠閒。」我冷漠的說完這些話。

 只見冰雪之王看著我邊微笑邊喝著茶,直道:「我有生病阿,我生了沒看到永月你就會不想處理公事的病。」

 「那,我可以不管你的死活嗎?」我凝聚幾十個火球砸在冰雪之王身上。

 而冰雪之王輕鬆的擋掉那陣攻擊後發現我不見了,嚷嚷著要冰雪祭司把我找回來,而冰雪祭司大吼了一聲:「你惹永月不高興了!我看你以後也別想再見到永月了!」

 我回到永月館時發現擁夜靜靜的坐在大廳的一只沙發上,我走過去看到他臉上有未乾的淚痕。

 「怎麼了?」我提著他的下巴讓擁夜看著我問道。

 擁夜用帶著血絲的眼睛看著我恨恨得說:「擁淚死了!被他所愛得那個人殺死,所以我殺光他們,但是擁淚回不來了……」話畢,擁夜繼續低著頭喃喃念著。

 我脫掉厚重的毛衣看著擁夜淡淡地說了一句:「我能讓擁淚復活,但是你必須付出對等的代價。」

 「什麼代價我都願意承受!」

 我用那雙看穿他的心的雙眼緩緩的說:「現在你是光明的棄子,你願意在背負被黑暗拋棄的痛苦嗎?」

 「什麼意思?」

 我繼續說著:「一命換一命,只不過你沒有重生的機會了,當擁淚復活他會忘掉所有關於你的記憶與那個男人的記憶,而你將歸為虛無,你願意嗎?」

 「你真的是最多情的吸血鬼,我的好友希望下次你能別這麼多情。」我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漸漸的他的身軀慢慢消失,迂迴在耳的只有他那句謝謝。

後來聽說擁淚過得很好,也遇到很好得男生並結婚,也許這祝福是擁夜給擁淚的最後一絲的祝福吧。

 「你的要求為什麼我要做到?」我慵懶的坐在熊皮沙發上用特殊的紫瞳凝視眼前的女子。

 我左手撐著左頰斜眼看著他:「數十年前你的要求我還可以負荷,現在你的要求完全是無可取鬧。」

 對的,的確是無可取鬧,人死我可以讓他復活,但是得付出代價,可是要我保持眼前這個女子的王朝到永恆,真是可笑至極。

 「為什麼!我只要我的王朝與我的男侍都能永生不死而已!」凰羽大力拍著桌怒斥著我,「難道你只接受那些血族的求助嗎?你根本是偏袒!」

 我繼續用紫瞳凝視著他,眼裡帶著莫名的情緒:「永生不死有什麼好?看透生離死別,延續在未來的只有永恆而已,這到底有什麼好?」

 「就算有男侍伴著你,我能賜你永恆卻不能賜你男侍永恆,無底的洞、無限延伸的寂寞,你受的了嗎?」講到最後紫瞳緩緩轉成最真實的顏色「金色」。

 凰羽看到我的眼睛的變化,詫異的站起來指著我:「你、你是夜……」我稱著頰看著她無力掩著咽喉想說出那一句話。

 「說吧,說得出來你將得到永恆以及永月之鑰!」我瞳孔中帶著魔力,勾引著眼前這個充滿貪婪的女人。

 凰羽一直摀著咽喉像想要發出一句話,瞬間鮮紅在我眼前散開,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手持西洋劍,從後背刺穿凰羽的前腹。

 「勒特,沒想到還能看到你!」我絲毫不理臥在血泊中的凰羽,直直看到眼前我覺得危險的男子,「只不過你做的太超過了……」我皺起眉頭,揮揮手從凰羽身體內湧出的鮮血漸漸回流進凰羽體內。

 勒特長劍佇著半跪在我面前:「聖殿下,請原諒下奴的失責。」勒特不管他是否殺了人,緊緊跪在我面前懺悔。

 「勒特,我現在不喜歡被喊聖殿下,否則……你知道下場的。」我凝著臉色嚴肅的看著眼前的人。

 勒特,知道我從哥哥們逝世後變得喜怒無常,所以只深深的低頭表示他知道了。

 我看見凰羽漸漸回復心跳,直道:「我不可能實現你的願望的,就算你率兵來永月館,我也隨時歡迎,因為我會讓你得王朝一刻瞬間灰飛煙滅。」我語調很冷淡冷淡的說著,就像我是殺人無數的魔頭一般。

 「你給我記住!」凰羽牙癢癢的恨恨得說道。

 我嘴角勾起微笑:「慢走!小心不要在被勒特偷襲了,否則你這一代巾幗,可能死在永月館前,當後人著警惕了。」哈哈,真是愉快。

 看到這個女梟雄,我就不經皺起眉頭,因為他很囉唆又要求一大堆,感覺我是欠他的一樣。

 「勒特說明的你來意吧。」我搖著手中猩紅的液體,嘴角勾起冷漠的微笑,「我應該放你自由了吧?」

 勒特捧著西洋劍,示意要我舉起劍來。

 「請永月大人一劍結束下奴的永恆宿命。」只見他手微微顫抖,我就知道他肯定隱瞞了些什麼。

 我舉起了西洋劍一劍刺穿了他的肩膀,泊泊鮮血從他右肩流了下來:「結束你那永恆的生命,好掩飾暗藏你心中不安的來意?」話畢,我用力的拔出那一劍,又刺穿了他的左肩。

 「請永月大人放過下奴,我實在不敢跟大人提起那件事……」只見勒特眼眶竄出了冰冷的血淚。

 我用力的拔出刺穿他左肩的那劍,用沾滿鮮血的鋒刃抬起他的下巴,冷冷笑著問道:「哪件事?」

 「三……三位殿下的魂魄並沒有進入輪迴,目……目前發現夜聖帝國故址上被建立一座殿堂,名為『聖夜』,主……主人可能是大殿下。」他說完,我無力握住手中的劍與酒杯,地上撒滿了紅酒而我的嘴角也微微撐起假到不能在假的微笑。

我發現我無法承受這樣的事實,手中幻化出一張已經泛黃的照片,照片裡哥哥們穿著筆挺的戰士服笑著。

 眼睛慢慢模糊,啪的一聲,失去溫度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一顆顆滾落臉頰。

 突然,胸口一緊,腦中閃過無數的畫面。

 「該死!那個賤女人竟然去動血族聖地。」我碎唸了幾句,隨後披上了黑色風衣,「勒特跟我走,去解決那個賤女人!」

 血族聖地—多馬斯安,放著各時代各空間血族的偉大人物、也沉眠著最強大的存在多馬斯安.里特薇雅,她是隻脫離凡物的血神,擁有與人類無異長相,但力量卻是人類的幾百倍。

 曾經有人吵醒了多馬斯安.里特薇雅而造成了很嚴重的災難,如今永月重回此地發覺感慨萬全,裡面永遠沉眠的大部分偉人都與自己有關,而多馬斯安.里特薇雅也是因為我也被稱作血神的存在。

 來到多馬斯安前發現凰羽的男侍站在門前,我馬上命令勒特隨機行動,我幻化曾一隻蝙蝠飛出聖地之內。

 飛到內部看到凰羽企圖喚起里特薇雅,趕緊發出血族秘術—血魔幻境。

 「凰羽你竟然把腦筋動到里特薇雅身上!」我在凰羽眼前就像血魔一般,對她張牙舞爪的示威。

 凰羽喚出許多妖獸撲向我而來,我只冷冷的勾起微笑:「看來你真的不想回去你的王朝了。」

 「鳳式.皇樞極刃!」

 巨大鳳凰顯現在凰羽面前拍打的翅膀,一根根羽毛像似刀刃般擊中凰羽的身軀,只見凰羽歸於虛無時口中依舊唸著:「我不甘心……」

 這時勒特出現在眾男侍面前直呼他們可以離開了,因為凰羽已經死亡……

 而眾男侍心中好像是卸下一個大石頭般,帶領兵隊離開血族聖地,然而永月這方面她卻發現里特薇雅一直注視著她。

 「里特薇雅看來是剛才那個賤奴把你吵醒了。」我對她禮貌的鞠躬。

 里特薇雅走出你她沈睡的那副棺木,用她那修長的手指勾引了我的下巴,在我耳邊輕喃:「你一樣還是這麼美麗,不管經過幾個世紀都一樣。」話畢,輕舔了一下我耳垂。

 「里特薇雅我知道你有很多話要跟我講,但你必須繼續沉眠!」我輕輕推開里特薇雅,用假嚴肅的心態命令她。

 只見她撥弄自己的頭髮後,淡淡的講:「我想知道現在世界變成怎麼樣子了,讓我出去走走好嗎?」我看到她的眼眸中釋放出某種媚術,要引誘我答應她。

 我只好把瞳孔轉成連里特薇雅都對害怕的那個顏色:「行!但是你必須把你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力量交給我。」看到里特薇雅望向我眼睛那懼怕的神情,我知道我又成功嚇阻里特薇雅那種不安分的心態。

 「為什麼我得把力量交給你,我難道不能自己封印嗎?」她開始像小孩子一樣跟我撒嬌。

 對,是的,里特薇雅還沒成為血神之前,在我眼裡她只是個不超過三千年的弱小吸血鬼,在得到了永月的力量進而成為與馬德雷斯一樣的存在。

 (馬德雷斯.司多斯是擁夜的本名)

 在里特薇雅得到永月力量後的兩千年更是得到了多馬斯安內部不安份靈魂的教導,在那段過往的歲月裡,我見證了里特薇雅的成長與強大,但她卻永遠脫離不了『月之力』的枷鎖。

 我的眼瞳從閃銀色慢慢轉成灰銀色,「你知道不順從我的話的後果,一是你繼續沉眠、二是你把力量交給我保管。」

 里特薇雅臉部開始扭曲,我催動她體內的月之力束縛住她活躍的本源,直到我眼睛變成墨黑色時,他的本源將會直接被我攪碎,我知道他並不會讓我這麼做的。

 「好!好!好!我把力量交給你就是了,不要生氣了!」里特薇雅從口中吐出一顆淺紅色的珠子,交到我手中。

我收好那顆珠子,走過去他耳邊輕輕喃道:「馬德雷斯死了所以你不用去找他,還有世界上有很多天人的媒介,小心別惹到。」

 「天人插手這個世界了?」里特薇雅驚呼了一聲,痴痴的望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閉上眼睛把我眼前的東西告訴里特薇雅「不只天界連冥府、魔界都介入。」

 這塊大陸早就不像以前我來的時候有王的統治,因為王逝世了,所以再等下任王的降臨。

 這王就像聖魯大陸上的的最崇高的存在-冰雪之王,他們都會跟神靈溝通甚至跟魔界之主、冥神來往,不過他們並不干涉任何國家與國家之間的鬥爭。

 里特薇雅用手掩住嘴巴,我依稀可以聽到他再說什麼。

 「天啊!熔岩之王後繼無人,難怪菲爾梅大陸如此敗壞。」

 經過這個事件後,又過了無數的春夏,我竟然發現有人竟然脫離永月的詛咒。

 我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就像以前那樣望著他:「你不是應該消失了嗎?」我冷冷的一句話,到盡我心中的疑惑。

 「他們,賜給我脫離永月的詛咒。」馬德雷斯帶著戲笑的表情說著。

 「他們是誰?」

 「你心中無法忘懷的那些人。」馬德雷斯指著我的心臟,用著戲謔的表情看著我。

 我無視他細長的手指,緩緩把眼睛轉成銀輝色看著馬德雷斯,沒想到他直接躺在沙發上依舊用戲謔的眼神盯著我看。

 「天啊!你失去本源,竟然還是活著!」我有點失態的掩住嘴巴看著眼前的那個人…不!是吸血鬼,他竟然不畏懼永月的魔力。

 馬德雷斯擺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緩緩地說道:「日月星以及夜,擁有月之魔力的魔女出現了,那擁有日之魔力、星之魔力以及夜之魔力的人是不是該出現了呢?」

 「你怎麼知道流傳在聖魯大陸的傳說?」我緊惕的盯著他看。

是的,這段聖魯大陸的傳說是在說擁有永月之鑰的人將得到月之魔力以及實現別人的願望的力量。

 可是知道聖魯大陸存在不止永月之鑰這項的天器,只有永月之鑰現任的持有者以及冰雪之王與冰雪祭司三人而已。

 傳說日之天器是本古書,上面烙印著一顆刺眼的金黃色太陽,而月之天器則是一把鑰匙,只要月之天器選擇主人就會進入主人的體內。

 則星之天器是把權杖以及最後的夜之天器是一扇大門,但用途只有永月之鑰廣為人知,其他三項就連永月、冰雪之王、冰雪祭司都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馬德雷斯半撐著頭說:「菲爾梅大陸的二項天器傳說我也知道,不過他們的主人都是難搞的角色罷了。」

 「我告訴你吧!是輪迴之書救了我,那個男子還沒想到要跟我收什麼代價。」

 「輪迴之書……」我倚著牆邊詢問著體內的永月之鑰這個名字,雖然我平常不想跟永月之鑰說話,明明是個小孩卻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浮現在我眼前的是一位像是被雕刻的精緻的小娃娃臉龐,身上穿著僕俗的白色裝扮,我看著他問道:「你聽說過輪迴之書嗎?」

 只見那小傢伙歪著頭好似在翻找記憶中有關的線索,她突然眨著明亮的雙眸用老氣橫秋的方式說道:「是日之天器。」

 「不過……」

 頓了一個不過,害我這個不常動怒的人都有點想扁眼前的小孩。

 「擁有日之天器的人都要死過一遍,跟星之天器、夜之天器不一樣,只不過……」

 又頓了一個不過,差點忍不住氣要罵了出來。

 「只不過你幹嘛在這個時間點問日之天器的名字呢?」她挑著眉看著我說道。

 欠扁的死小鬼……

 「我知道你在心中,罵我是欠扁的死小鬼唷,咯咯咯咯!」她突然變回小孩般那像銀鈴的笑聲想起,讓我寒毛豎起。

 我回歸正題說道:「有人被妳的力量消散掉後又被輪迴之書救回來了。」我一口氣乾淨俐落的講完。

 「那是當然的,輪迴之書既叫輪迴,他當然能讓死掉的人復活,不管是不是被天器弄死的都能復活,所以我最討厭日之天器那死小孩了!」說完這句又變回那老氣橫秋的方式講話,令人很頭痛。

 「還有一點我要告訴妳,我感覺的到不止日之天器復甦過來,連星之天器、夜之天器的氣息我都有感覺到,只是中間夾雜著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就是了!」我看到她那張精緻的娃娃臉皺起眉頭的樣子,又問道:「不舒服的感覺?」

 「很像世界禁止之物……我不能再說了!」話畢,她又縮回永月之鑰裡面了。

 世界禁止之物,聽到這句話我不禁皺起眉頭,想起幻(註一)所說過的那種很像天器的東西,但是那種東西是來自於魔界,上面染滿污濁之氣。

 算了!現在想那麼多,也無濟於事。心裡面我自己跟自己這樣說著。

 「馬德雷斯你現在能自由自在的活下去,你要幹嘛呢?」我斜倚著牆邊看著馬德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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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若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